眯着眼,开心地蹭着温泽的脸颊,嗓音软软地喊着“阿泽~”

    其实世间所爱何其多,可木酒偏偏只愿贪恋一束光。

    昏暗的灯光在房间里摇曳,暖黄的光晕轻柔地洒落在两人身上。

    醉意上头的木酒顶着酡红的脸蛋,目光痴痴地凝望着温泽的脸庞,仿佛眼前之人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趁着这酒意,木酒一点一点地靠近温泽的脸颊,仰着头,在温泽粉嫩的唇瓣上轻轻亲了亲。

    温泽主动加深这本该轻触即离的一吻,将格外顺从的木酒吻得愈发迷糊后,又及时抽离。

    没了亲亲,木酒便用脸颊自顾自地轻蹭着温泽,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的软糯,一脸不满地嘟囔着“还想亲”。

    听此,温泽额角止不住跳了跳,他现在甚至有理由怀疑他的酒酒没醉,而是想占他便宜。

    “阿泽阿泽~”

    “阿泽真好看,而且还是只属于酒酒一个人的。”

    ……

    “唔…酒酒想亲阿泽,还想亲哭阿泽…”

    “阿泽,今日是酒酒的生辰,所以你得多亲亲酒酒!”

    木酒的碎碎念念太多,温泽只能再次俯身吻了上去,主动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而温泽的主动,却只换来了木酒的得寸进尺。

    “唔…酒…唔…”

    被木酒反压着,又被扣着后脑勺索吻,温泽那双淡紫微蓝的眸子便下意识氤氲起水雾。

    见人实在是被她亲得喘不过气,木酒才肯放过,又转而改吻起了温泽的脖颈。

    “大人,醒酒汤好了!”

    木酒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软声哄诱着“阿泽,酒酒想…”

    一听到屋外的喊声,被褪了一半衣物的温泽便木着脸,果断抬手遮住木酒炽热的眼眸,不愿再放任,温泽此刻满心满眼只想将人从他身上扒开。

    温泽仅仅只是遮了木酒的眼,并未扒开木酒那紧紧箍着他腰的右手,便只能软着腰,凑到木酒耳畔温声哄说“酒酒乖些,该去喝醒酒汤了”

    屋外,小浮子接连喊了几声“大人”,却未见半点回应,便低头瞅着他手上端的醒酒汤,陷入了迷茫。

    温泽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