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一个“是”字,却直直砸得祁予白一脸懵圈。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祁予白却是听不太明白了。

    “酒酒啊,你…”是不是说错?

    面对祁予白的欲言又止,木酒只是浅浅笑了笑,但那双眸子所显露出来的苦涩痛楚却是那般的刺眼。

    木酒低着头,指尖轻轻触碰着她这亲手设计的婚服图样,或许是她即将要得偿所愿,所以…

    见状,祁予白主动撇开话题,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酒酒打算怎么把温督公娶了?”

    对上祁予白的小心翼翼,木酒抿了抿唇,轻笑道“快了,毕竟婚旨都下了,那婚日自是快了”

    看着木酒真诚的笑容,祁予白才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她如今是发现了,木酒有时笑起来,甚至要比不笑还可怕。

    干完正事,木酒便随手拿了块糕点啃着,看着祁予白似是松了口气的可爱模样,木酒又止不住笑了起来,微微轻叹道“关于情绪,阿白的感知是真敏锐”

    祁予白:“?!!!”

    祁予白沉默,她不过是见惯了生死,才深有体会。

    “可我不希望酒酒会是个感知敏锐的人”

    闻言,木酒神情微怔,祁予白没解释为什么。

    毕竟只有真真切切体会过,祁予白才更不希望她的亲朋好友同她一般。

    因为见惯了生死,所以在某种程度上,祁予白会表现得非常漠然,只因无能为力之事太多…

    明明该是冷漠下去的,可祁予白偏偏对旁人情绪格外敏锐,或许是因为有她珍惜且想要守护的人,所以祁予白还是会尽其所能。

    而不同的经历,会造就不同的人。

    张扬肆意的,偏执疯狂的,敏感自卑的…

    若是没有感同身受过,没人能对此指指点点。

    木酒沉默着,祁予白亦沉默着,她们彼此都是如此的默契。

    明明只是得了个大概的回答,她们便默契地不再深究,更不会去过分地探寻,因为那是她们各自所想要隐匿的痛楚亦或秘密。

    静悄悄的,夜已深。

    一抬眼,木酒便可望见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亦可窥见其微芒。

    督公府前,看着这张灯结彩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