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前被他不小心戳得零零碎碎的糕点,温泽只是默默收回手,然后面无表情地拿帕子擦了擦。
温泽眼底情绪不明,没人能比他更清楚他的酒酒并不适合经商,而如今的局面,只不过是他的酒酒熟能生巧,再加之那从中引导的祁予白。
温泽无事可做,便无聊地坐在台阶上,一边悠哉地吃着糖葫芦,一边看着小浮子一本正经地浇花。
然后,温泽的额角便止不住跳了跳,因为他亲眼瞧见那花圃的花朵被小浮子浇得一愣一愣。
温泽实在没忍住,朝走神的小浮子开口提醒“水够了,若是再浇,花要淹了”
见人没反应,温泽便捡了几颗小石头丢向小浮子。
小浮子被砸得一懵,正要发火,一回头,便瞧见手上还把玩着石头的温泽。
小浮子便莫名磕巴了,“大…大人?”
温泽微微挑了挑眉,再次开口提醒道“本督养的花要被浇淹了”
见人慌慌张张地停了手,然后便是一脸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温泽无语得很。
看着他手中这才啃了一半的糖葫芦,温泽无奈叹了叹气,语气幽幽道。
“本督还没嫁出去,你们倒是一个个的都苦着个脸,前脚有想让本督处理公务的,后脚便有要淹本督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