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都吃。
若是木酒知道他的便宜师父还给了他一个馆子,甚至那馆子还是浮笙馆,温泽便莫名觉得不太妙。
今日这突如其来的婚旨,温泽并没感到特别意外,毕竟他的酒酒一直都在念叨着娶他,但温泽还是被那婚词砸得有点懵。
虽然夸人的词语确实是好听,但温泽多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温泽蜷着指尖,微垂着眸,毕竟他的手上沾过的鲜血,多少是有些不清不白的。
如今婚旨一下,温泽只觉南承帝若是知情,人估计得被气得不轻。
实际上,南承帝一知情,便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甚至连那上品的茶叶都不管了,他便急急跑去控诉木南澈自作主张。
等木酒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进屋,一转身,便对上一脸笑意的温泽。
“阿…阿泽”
木酒磕磕巴巴地试探着,双手却是一点一点地往温泽的腰上摸。
虽然木酒整个人都心虚得很,但见人没抗拒,她便更加大胆地揽住温泽的细腰,一边将人紧紧地抱入怀,一边语气软软地问道。
“阿泽怎么还没睡啊?”
温泽轻轻一笑,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语气颇为戏谑道“若是真的睡了,本督岂不是会错过特意来爬床的酒酒”
木酒:“?!!!”
温泽轻捏着木酒的下巴,让人直直对上他的目光,薄唇轻启,口吻淡淡地陈述道“酒酒已爬了三日”
木酒傻眼了,她明明记得她这几日来爬床时,阿泽是熟睡的。
温泽忍不住捏了捏木酒软嫩的脸蛋,又自然而然地拉着这傻乎乎的人儿,重新坐回床上。
瞧着满脸通红的木酒,温泽微微无奈,轻声解释道“半夜三更,被窝里突然多了人,本督又不是无知无觉,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到,何况…”
木酒脸颊发烫得不行,她不太想听温泽的解释,便直接将人扑倒在床。
没等温泽反应,木酒便已如饿虎扑食般擒住了温泽那柔软而诱人的薄唇,与此同时,木酒那本就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木酒动作强势又霸道,一只手用力地摁住温泽的后脑勺,不愿给对方丝毫喘息和反抗的机会,持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