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迎娣站在孙伟国的身边，眼里满是得意和有恃无恐。
证人，出院了。
证物，早就被她烧得一干二净的。
到了这种时候，丁芷兰还能上哪儿把证人和证物找出来。
这一次，丁芷兰输定了。
“你！”方艳艳气得要晕倒了。
护士长更是脸黑鸦鸦的：“你都已经把钱还给芷兰了，那些欠条，芷兰当然是给你了呀。这些东西，那天在医院里，我跟你可是一手钱一手货，都清清楚楚的！”
所有的欠条早就在丁迎娣还清钱的那一天，还给了丁迎娣，难道这不是还钱的规矩吗？
“护士长，我知道你偏心丁芷兰，觉得丁芷兰比我好。但你也不能这么随便乱冤枉人啊。现在我们要看的是证据，总不能什么话都是你们说了算吧？”
丁迎娣扯了扯一边的嘴角，护士长的嘴还挺硬，都这种时候了，还愿意站在丁芷兰那一边，就不怕被丁芷兰给连累了吗？
如果护士长都不怕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要给护士长留余地？
她在医院工作的这近四个月的时间里，方艳艳对她还凑和，护士长对她可是一点都不好的。
今天的麻烦，都是因为护士长要偏帮丁芷兰对付自己才招来的。
回头护士长的名声坏了，要怪就怪丁芷兰，跟她没关系！
“这……”站在丁迎娣这边的何胜都犹豫了起来。
因为她觉得，丁迎娣说得对，可护士长说得也没有毛病啊。
假如丁迎娣真的欠了丁芷兰的钱，那么钱都还清了，丁芷兰肯定是要把欠条都还给丁迎娣做消账的。
这个事情的发展逻辑没有毛病。
只是，丁迎娣的话更没有毛病。
借钱还钱这个程序已经走完了，你说它发生过，可以，说它没发生过，也不是不可能……
“我还有证人！”方艳艳使命动脑筋，脑子转动得都快要冒出火星子了，“当初你还给芷兰的钱都是问钱副团长借的，还一下子借了五百。只要把钱副团长找过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钱副团长就是证人！”
这一次，丁迎娣总没话说了吧。
“团长？”孙伟国看向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