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方艳艳冷笑了一下,“她把抽血、打针之类的活,都推给我和别的护士,请我们帮忙。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在站一边,给我们拆拆工具,递递棉签。这样的工作,能有什么难度,谁来了干不了啊。”

    提到这些过往,方艳艳怄得厉害。

    丁迎娣的确是不止找一个人帮她做这些事情,可那个时候,方艳艳跟丁迎娣走得最近,关系最好,还是一个宿舍的。

    所以,但凡属于丁迎娣的这些工作内容,百分之九十都是方艳艳这个冤大头替丁迎娣干的。

    剩下的百分之十,再拆分成几份,分给其他同事,倒还真没有多少。

    否则,方艳艳没有替丁迎娣揽下绝大部分的活,搞一个平均分配的话,丁迎娣的无能早就曝光,哪儿还能藏到今天才被大家发现。

    “?”孙伟国眉毛一皱,不可思议地看向丁迎娣,“方艳艳同志说的都是真的?”

    不想让孙伟国对自己失望,丁迎娣着急地解释:“我是站在一边看来着,但那也是因为我底子不好,前期最好是站在一边学习。伟国,我真的学得很认真,我很努力的。”

    经过这近四个月的相处,孙伟国是什么脾气的人,丁迎娣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