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证明,丁芷兰会,不需要学习,但缺少了相关的程度和证明,就是不行。
没了这些,不知道丁芷兰的病人是绝对不敢、不愿意接受丁芷兰的治疗的。
这对丁芷兰来说,同样不是好事儿。
“我……”
胡桂芬似乎还有话要说。
就像护士长担心得那样,不知道不相信丁芷兰的,只要知道丁芷兰没有进过学校进行过系统地学习,更没有那一张资格证,肯定得大闹,不信丁芷兰就往死里不信。
同样的情况,像胡桂芬这种相信丁芷兰的,那必然是往死里信任。
胡桂芬可不管,自己的这个病例的存在对军医院有什么影响,对其他不孕不育的夫妻又有什么帮助。
她只认定了一点,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告诉她,她不能生,给她宣判死刑的时候,只要丁芷兰跟一道光似的,非常坚定地告诉她,她可以生。
二十八,还绝对是最佳的生育年龄,可以生个健康又聪明的孩子出来。
只要胡桂芬一想到丁芷兰说的那句,她愿意,她可以从二十八生到三十八,胡桂芬还是会眼眶发红,鼻头发酸。
丁芷兰那句话对她的意义,除了她,没有人能懂。
所以,她对丁芷兰有的不单只是信任这么简单,丁芷兰是她的信仰!
“胡桂芬同志,这我可就要批评你了。”赵营长先一步打断了胡桂芬的坚持,“你不信咱妹子说的话吗?”
“你放屁!”胡桂芬眼睛一瞪,双手插腰作茶壶状,“你别想挑拨我跟丁妹子之间的关系,我连你的话都可以不信,就是不可能不信丁妹子的话!”
赵营长:“……”为什么非要拿他跟丁妹子比?
他不是很想做这个对比。
“既然你相信丁妹子的话,那又为什么不听丁妹子的?她都说了,你不需要辞了供销社的工作,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让我照顾好你的营养就够了。还说你去军医院更方便,去了丁妹子的老家,你上个医院还得让人送到县城、省城。”
“你自己不嫌麻烦,也不考虑一下,会不会给丁妹子家添麻烦的问题吗?”
“我……”胡桂芬理短词穷,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