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苏夜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携带的风雪，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你们的魂体？”
“是的大人，”树年很感慨，“我们其实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就像公司对我们的称呼，爱在归乡！”
“其实，我们已经快到极限。”
“从一开始的执念，到后面习惯，再到睹物思人，以及现在的沧海桑田。”
“时间，磨平了一切。”
“就像公司一开始无情的杀掉我们，再到后面允许我们回来看看，以及现在的可怜我们。”
“大人会在屋外放半生不熟的糯米饭，投喂我们这些无家之人，也是公司通知的，对吧！”
“这是我请你们吃的！”苏夜换了一种说法。
闻言，树年微微一笑，给了苏夜一个感激的眼神。
“谢谢大人，若是大人不嫌弃，我们可以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力所能及的事？”苏夜疑惑，“你们只是魂体亡灵，能做什么？”
树年短暂思索，然后掀开了衣服。
“大人，能喂饱我们一顿吗？我们拿命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