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衫闻言,信了三分,微微摇头,“非也,剑术并非学习多么强大的技巧,而是不断锻炼,有了底子才会更好一些。”
赵惊鸿连连点头。
司马青衫犹豫了一下,对赵惊鸿道:“司马印一脉,一代单传,我们司马家,曾经过继给他们一个孩子,也与之有联姻,除此之外,并无关联。”
赵惊鸿恍然,心中狂喜,看来还是找到根源了,立即询问,“他们在河内郡?”
“没错。”司马青衫点头。
赵惊鸿又问:“司马印喜欢什么?若是上门,也不好空手而去。”
司马青衫犹豫了一下,道:“喜好美色。”
赵惊鸿一拍大腿,“真乃性情中人,跟我爱好一样!”
司马青衫:“……”
赵惊鸿起身,对司马青衫拱手道:“老先生好生休息,我等先告辞了。”
司马青衫点了点头。
赵惊鸿跟王承准备离开。
“等一下!”司马青衫喊住了赵惊鸿。
赵惊鸿回头看向司马青衫。
司马青衫叹息一声,对赵惊鸿道:“也罢!临死,我也不想牵连他人,司马印一家,乃正统传承,有别于我们上郡司马家。陈氏之女,养于司马家,吾儿司马擎天打小就与之青梅竹马。”
“可陈氏与司马印相识之后,执意要嫁与司马印,擎天不服,与之决定,被其斩杀。而后我等上门,寻求公道,却被其辱。”
“如今,你问起,我想你一定是想要将司马家连根拔起,一个不留,便趁机陷害司马印。”
“而我将死,不愿牵连他人。”
赵惊鸿闻言,怔了一下,而后拱手道:“老先生真乃君子也,我之所言,也确属实,只是想要学习剑术而已。”
说完,赵惊鸿跟王承离开。
等出了牢狱,王承道:“赵老弟,何须找那司马印,我剑术虽不能称之为大师,但亦可上阵杀敌,不弱于他人,你若想学,我教你便是!”
赵惊鸿闻言面露喜色,拱手道:“那如此,便劳烦王哥了!”
“无妨无妨!等此间忙完,回到营中,我便教你!”王承道。
“谢王哥!”赵惊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