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灯火通明,却静得落针可闻。
一群平日里引经据典、风度翩翩的官员们,此刻却一个个头发蓬乱,双眼通红,胡子拉碴,活像一群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灾民。
桌上,堆满了写满字的纸张,墨迹未干,字迹潦草,那是他们与那道刑侦题搏斗的痕迹。
“这这凶手,竟然是死者的儿子?”一位老大人颤巍巍地指着答案,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
“这这怎么可能?”另一位大人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这可是悖逆人伦的大罪啊!”
“可可这证据确凿无疑啊”另一位官员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这脚印、这血迹、这证词都指向了死者的儿子”
“这廷尉府,是想让我们考什么?考人性吗?”一位年轻官员苦笑着,脸上写满了疲惫,“这题目,也太太‘别出心裁’了吧?”
“别出心裁?”年长的官员冷哼一声,“我看他们是想看咱们笑话!”
“大人,您说咱们是不是中计了?”一位官员小心翼翼地问道,“廷尉府那帮家伙,是不是故意出这么一道难题,等着咱们去求他们?”
“求他们?”年长的官员一瞪眼,“想都别想!咱们尚书省,什么时候向廷尉府低过头?”
接着,他嘟囔道:“求一次就够了!”
“再就一次,我可真丢不起这个脸了!”
“无论如何,这一次都要靠尚书省自己!”
闻言,所有人都露出一抹苦笑!
行,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听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