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人份的,在上一壶好酒。”
侍者一边听,一边拿着笔记。
见状,嬴政有些好奇。
“这位兄台,你读过书?”
侍者迅速记完,闻言一笑。
“嗨,没读过。”
嬴政看着他手中的笔和纸。
“那你在记什么,还有你手中这雪白之物又是什么?”
侍者呵呵一笑。
“三位老爷是外地来的吧?”
嬴政一愣。
我,嬴政,在咸阳城被人问是外地来的吧?
顿若也是嘴角一抽,这问题着实有些离谱了。
何值面无表情看着嬴政。
嬴政轻咳一声。
“咳,确实。”
侍者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难怪三位老爷不知道,最近咸阳出大事了。”
嬴政一挑眉。
“哦?我等南来北往,有什么大事一般知道,难道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吗?”
侍者摇头。
“哪能啊,都好些天了。”
“您瞧,就我手里的东西。”
说着,他捏着白纸的一个边角,将其拿起来抖了抖。
“这东西您知道叫什么吗?”
嬴政如实摇头:“还真不知道。”
“这东西叫纸!”
“您说这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聪明的人呢。”
“以前,咱们写东西用的都是竹简。”
“那玩意又重又笨,拿在手里都不舒服,现在换成纸了,您瞧,下面垫个东西就能写字了。”
嬴政觉得有些惊奇。
“按照你这么说,这纸确实有些门道。”
同时,嬴政脑中也浮现了自己之前批复奏疏的时候。
每一份奏疏都是一卷竹简,批复之前需要将其全部摊开。
有的人特别唠叨,竹简重的很,展开后,伏案甚至不够长。
若是换成这纸,简直轻便了不知多少倍。
想到这里,嬴政感叹道:“这东西应该不便宜吧,你们老板还挺大方的,让你用纸记客人的需求。”
侍者闻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