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上,有好几道破损的口子,都是在他立即忍耐身体的躁动时,被他自己给咬破的。
在场的宾客们对傅寒川的一番话,并没有怀疑分毫。
“江二小姐真的太过分了!”
他们反倒跟着傅寒川指责起江南笙来。
还有人在和熟悉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全京城都知道,江南笙喜欢傅总,我看她就是想在这种公众场合放手一搏!
她以为,傅总为了保全脸面,不会声张,就随了她的意,谁知傅总是个宁折不弯的人!”
有人不屑的摇头道,“江南笙真是猪脑子!她也不想想,傅总若对她有意,那还轮得到她姐姐当傅太太吗!”
江晚月吩咐江氏的几名员工,“把南笙送到楼下去吧,救护车也该到了。”
员工们走进来,把昏死过去的江南笙抬了起来。
江南笙的裤子、衣服,就这么盖在她身上,她歪着脑袋,整个人好似还沉浸在香甜的梦境里。
宾客们纷纷低头看到她,脸上充满了嫌弃之色。
“傅总。”江晚月开口,嗓音疏离。
傅寒川立即往她脸上看去,只因江晚月叫了他一声,他的眼睛里迅速燃起闪烁的光华。
“您也一起上救护车,去医院吧。”
江晚月这是在向他下逐客令了。
本来,江胜的收购仪式,她就没有邀请过傅寒川。
傅寒川拒绝道,“我不会和江南笙坐在同一辆救护车上!”
宾客们纷纷表示理解傅寒川,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傅寒川就对江晚月说,“还请江副总帮我找找,能解开这个手铐的钥匙在哪。”
江晚月声音凉薄,“那就请傅总,先移步其他休息室。”
傅寒川坐在另一间休息室的沙发上,江晚月的助理走了进来。
“傅总,我找到钥匙了。”
助理用钥匙解开手铐,他小心翼翼的,将手铐从傅寒川的手腕上退出来,尽力避免手铐会触碰到傅寒川手腕上的伤口。
傅寒川就对这名助理道,“我想和江晚月单独聊聊。”
助理惊讶的往他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