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月住在我名下的酒店,大半夜的,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客人被打扰。再说了……”

    沈岸顿了顿,“她离个婚,也要为你守孝三年吗?”

    傅寒川俊容上的笑意越发冰冷,他放在大腿上,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沈岸,你是不是早就对江晚月有这种心思了?之前,我孩子生日,你从国外回来,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就是为了江晚月吧?”

    傅寒川回想起自己和沈岸的每一次见面,江晚月都有在现场。

    原来,沈家的少爷根本不是想和他拉近关系。

    沈岸是在借他的宴请,多看江晚月一眼。

    傅寒川越感到气闷,“窥窃别人的妻子,沈少,可真没品!”

    沈岸嗤笑着问他,“傅总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

    “就凭她曾是我的妻子!!”

    “可是,辜负真心的人,是要吞一万根针的。”

    傅寒川愣在当场,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胃,指甲深陷,鲜血淋漓。

    他白皙的额头上,冷汗津津。

    “傅总积点德吧,让晚月睡个好觉。”

    沈岸挂断了电话。

    傅寒川放下手机,江南笙迫不及待的问出声:“沈岸今晚,和晚月姐在一个房间里?”

    不等傅寒川回答,江南笙就为他抱不平,“晚月姐早上跟你离婚,晚上就带着沈岸去开房了!”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特别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粥粥还跟在她身边,她这样会把粥粥带坏的!”

    傅寒川把手机丢在一边,神色恹恹,“别再让我听到,江晚月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