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电动车都还不会骑!”

    傅寒川走了上来,“我送沈少去医院吧。我儿子让你受伤了,送你去医院是我的责任。”

    傅寒川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歉意。

    他的视线更冷,似无数把箭矢,要将倚靠在江晚月身上的沈岸洞穿。

    沈岸能感觉到有电流火花,在他身上流窜。

    他似笑非笑,“我们两大男人,挤那么小的机车,我会掉下去的。”

    这让也想毛遂自荐的陆放,默默的闭上了嘴。

    傅寒川不悦的深吸一口气,他感到不耐烦,“我让医院派救护车来。”

    沈岸哀叹,“等救护车来,我的血要流干了,傅总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沈岸的情况紧急,江晚月不愿再和江南笙周旋,

    “下来!别磨磨唧唧的,也别喋喋不休了!”

    “要是出了事故……”

    江南笙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受到有无形的压力笼罩她全身,她对上江晚月的视线,顷刻间全身汗毛立起,坐在机车上的她,差点站不稳了。

    江南笙从未在江晚月身上,感受过这般逼仄瘆人的气场。

    她的心里毛毛的。

    “晚月姐,我劝你别逞强。”

    “这么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呀,江南笙!”

    江南笙瘪了瘪嘴,江晚月想寻死,她可不拦着,最好摔个脸着地,鼻梁骨和牙全都碎掉!

    江南笙从机车上下来。

    江晚月向她伸手,“把车钥匙给我。”

    江南笙将车钥匙随手一丢,江晚月稳稳接住。

    江晚月对陆放说,“大哥,你先送粥粥去酒店。”

    粥粥道,“我想去医院,我不放心沈叔叔,虽然我帮不了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