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离婚了?你好有勇气啊!”

    “那你女儿以后,会转学吗?”

    江晚月摇了摇头,“我暂时没有给轻舟转学的打算。”

    “看来,傅总很大方啊,还给粥粥付学费。”

    不少家长有意避开江晚月,在窃窃私语。

    “怎么就离婚了?我看她是疯了吧?”

    “傅总可真是体面人,江晚月应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吧!”

    “就算她分到天价赡养费又有什么用?她是嫁了傅家,才进入我们这个阶层的!”说话的家长摇头道:

    “她离婚带走女儿,这是害了她女儿!十年、二十年后,傅轻舟感受到她与傅归渡的阶级差距,她肯定会恨她妈的!”

    “江家这位,真是没苦硬吃!”

    江晚月坐在座位上,屏蔽周围的杂音。这时,不知是谁兴奋的喊出声:

    “唉!傅寒川来了!真的是傅寒川诶!”

    江晚月下意识的往礼堂大门口看去,被西装革履包裹着,矜贵非凡的男人,和江南笙一起走了进来。

    江晚月看向傅寒川,她的视线凝固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她曾多次尝试让傅寒川来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

    傅寒川总说没空。

    婆婆也为此教育过她,别拿学校的亲子活动去烦傅寒川。

    教育孩子,包揽和孩子有关所有事务,是江晚月作为傅太太的责任。

    转眼间,江南笙和傅寒川来到江晚月面前。

    “晚月姐,我带寒川来了~”

    男人见江晚月看他的眼神失了焦,不禁觉得好笑。

    江晚月怎么会不爱他?

    她看他的眼神,分明还是爱着他的!

    傅寒川在江晚月身旁坐下,江南笙坐在傅寒川另一边。

    在场的豪门太太们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已经有人兴致勃勃的,嗑起了瓜子。

    “待会,嘟嘟展示他的手工作品,一定能震惊你!”

    江南笙侧过头,和傅寒川小声说话,从后面看,两人的脑袋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今天休假?”江晚月的声音响起。

    还未等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