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月提着28寸的行李箱,粥粥帮她抬着行李箱的后轮。

    粥粥天生力气大,但为了让孩子健康发育,江晚月不会让粥粥提举,超过自身重量的东西。

    粥粥的肩膀上还背着小书包,另一只手上抱着一个小熊玩偶。

    江南笙惊奇的叫出声,“晚月姐,你拎这么大的行李箱,要去哪呀?”

    傅寒川看向江晚月手里的行李箱,深邃的眼眸里,已经凝结上一层寒冰。

    “你又在闹什么?”

    江晚月气喘吁吁的,把行李箱放在地面上。

    她吃力的扯下手上的婚戒,放在傅寒川面前的茶几上。

    她瞥见男人玉雕般修长的手指,白皙平滑,结婚七年,傅寒川从未戴过婚戒。

    而积年累月,江晚月体重上涨,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勒出一圈难以复原的痕迹。

    傅寒川凌厉的剑眉微挑,吐出的气息能凝结成寒冰。

    “江晚月,行了!”

    又是回娘家,又是摘戒指,她这样的行为实在幼稚!

    江晚月的视线落在傅寒川手腕上,接着,她的视线在江南笙的手腕上转了一圈。

    她笑出了声,“情侣腕表都戴上了啊?”

    傅寒川这才往江南笙的手腕上看去,江南笙手上戴着和他同款的女士腕表。

    “晚月姐!我和寒川戴的腕表虽然是情侣款,可这对腕表戴在我们手上意义,就不一样了,我们戴的是兄弟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