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国际上颇有名气。

    音乐声渐小,南枝放下高脚杯,抬眼看向高台。

    所有灯光都齐齐打向了中央。

    陆振海拄着拐杖,步伐略显滞涩地上了台。

    他身旁跟着阿杰。

    身后两人的身形暴露在灯光之下时,南枝呼吸一滞。

    只是一星期过去,江折就比上次见时身形消瘦了不少。

    他眉眼沉淡,眼帘微垂,被颜黎挽着一同上台。

    他的视线无焦距地落在前方,像是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

    她攥住胸口的衣料,无意识地将下唇咬得泛白。

    江折裸露在衬衫领口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侧脸浸在高台聚光灯下,泛出淡淡冷意。

    口腔里涌上铁锈味,南枝才意识到自己咬破了舌尖。

    高脚杯在掌心发出细微的龟裂声,香槟气泡在杯壁炸开时像细密的针尖扎进血管。

    南枝饮下一杯香槟,刺得她喉间发涩的疼,搭在膝上的手蜷起指尖。

    江折被颜黎牵引着转身,她看见他后颈的红绳,瞳孔一缩。

    是她送的那块玉佩么?

    主灯忽然暗下来,十二星座喷泉应声绽放冰蓝色火焰。

    跃动的火光里,江折终于抬起眼睑。

    隔着红毯与浮动的光影,南枝在与他视线相撞。

    瞬间,哑火的心跳声剧烈起来。

    那些他们曾在蜜意时交换过的炽热眼神,此刻在他眼底凝固成漆黑的死水。

    她不确定江折是否认出自己,可她却觉得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劲。

    江折似乎无所察觉,不过短促的一秒钟,就收回了目光。

    颜黎笑着附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他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南枝猛地站起身。

    膝盖撞翻香槟塔的脆响淹没在再次响起的交响乐中,水晶杯碎在她脚边,溅起的碎片将她细白的脚腕割出一道血痕。

    桌旁的人都停下交谈,疑惑地看向她。

    尽管知道颜黎是在作戏,可在看见江折身旁出现和他姿态亲密的异性时,她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难过。

    酸意迅速涌上鼻尖,她险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