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倏地就坐起身,裹着被子翻滚一圈,将自己裹成蛹。
她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睁圆,“不行,今晚上你要禁欲。”
闻言,江折哑然失笑:“枝枝,我没有别的意图,安心睡吧。”
胡萨维克夜间气温低,南枝只简单洗漱完就躺进了被窝。
她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倒还不困。
南枝侧了个身,面向江折。
他正脱外套,准备去浴室洗漱。
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他脱的动作更快了。
“你不冷吗?”南枝问,“要在这里脱完吗?”
“房间里开了空调,不冷,”江折大方地将上半身露给她看,“枝枝想看,自然要秀。”
他转过身,南枝看见他后背的伤痕。
斑驳的鞭痕仍清晰可见,她看得微拧起眉心。
“别露出那样心疼的表情,”江折转身看见她的表情,蹲下身抚平她的眉,“过去我所受都是值得的。”
“阿言,以后别受伤了。”南枝翻身平躺闭上眼,“我先睡啦。”
江折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躺进去。
南枝似有所觉,下意识地就朝他挪过来,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是她常有的睡姿。
江折无奈调整了一下她的手,以免被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合上眼。
第二天白天,按照江折的攻略,两人去了蓝湖和盖歇尔间歇泉游玩。
深夜,是最佳的观赏时间。
江折租了一辆越野车,却在前往途中遭遇了暴风雪。
南枝不安地看着gps上不断跳动的预计抵达时间。
挡风玻璃上融雪剂划出的扇形区域外,天地间只剩混沌的灰白。
“原定的冰川营地封路了。”江折摘下半边蓝牙耳机,“但我准备了备选计划。”
风雪持续了三个小时后终于停歇,周围的景色才渐渐明晰起来。
暗红教堂山出现在视野中,南枝松了口气,“总算是走出来了。”
刚刚风雪大,gps定位失灵,他们在附近绕了许久。
江折将车停下,望向窗外,“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