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感受到那股压迫力，额头冒出冷汗，但他依旧咬牙不退，眼神中带着一抹倔强。
戾渊见状，脸上的冷笑微微一滞，随即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哼，一个软弱无能的凡人罢了。
若不是我，他早就死了。他的身体，他的力量，他的命，都是我救下的，凭什么不归我掌控？”
林烨刚要反驳，忽然，戾渊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低声冷哼：“啧，真是麻烦的家伙。”
下一刻，莫明的声音从戾渊的嘴里传了出来，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熟悉的坚定：“戾渊，够了。”
“哦？”戾渊的神色微微一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些。”
“这是我的身体，”莫明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借给你，是为了救林烨和我自己，不是让你用它来耀武扬威的。”
戾渊冷笑一声：“耀武扬威？你以为我想要这个破地方的蝼蚁跪拜吗？我只是在教训你的这个朋友，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
“够了。”莫明的声音更加坚定，“这是我的战斗，你已经帮了我，现在，把身体还给我。”
戾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随后冷哼一声：“真是麻烦的家伙。罢了，既然你这么想作死，那就随你吧。
不过记住，这次是我救了你们，下次……可别再指望我。”
话音刚落，戾渊的气息迅速消退，莫明的眼神也恢复了原本的清明。
他的身体微微晃了晃，似乎因为刚才的消耗而变得虚弱，但他依旧稳住了身形。
“莫明！”林烨连忙上前扶住他，脸上满是担忧，“你没事吧？”
莫明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事。刚才……抱歉，让你担心了。”
“担心就算了！”林烨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你居然让那个戾渊控制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危险？要是他不肯还回来怎么办？”
莫明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但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让他出手，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林烨张了张嘴，想问问戾渊的来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算了……这次算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