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什么?”
我的心突然一疼,喊道:“停车!停车啊!”
她还是没停,假装没听到。
我又喊道:“你给我停车!”
这次停了。
打开车门狂奔一百多米,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捡回了那个半岛铁盒,刮花了不少……
回到副座上,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还是假装的?”
我不知说什么好,把半岛铁盒好好放在了盒子里。
除了她的身份,还有她的脾气。我跟她,一点也不等同于一个世界里!我气得牙齿打颤。
她用指尖搓了搓我的手臂,笑了一下说:“其实,我很感动。”
我说:“魔女,我想要对你说。我们两个人,是不……”
她打断我的话:“走,饿了!”
我很无语的靠在车窗上。其实,我也有想过李靖的话,我们根本就是孽缘,前世的孽债修来今世的孽缘。
手机响起来,我无精打采接道:“喂。我现在还在路上。”“哥们!王朝夜店!靓啊!快点!怎么样,恭送老佛爷走了没?”李靖那边有点吵。
我问:“什么?皇朝?”
李靖大生道:“王华山的王!就这样,快点!蛋糕等你这个恩人来切呢!”
我说:“哦。”
有气无力的放下了电话,继续着刚才的思绪。看来,这段孽缘从一开始就是错,错得离谱。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说两人不配也好。省得到时纠葛得要死要活。
心里想得极其潇洒,可真的让我说我能说得出口么?我扪心自问,得到了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魔女惹恼了我,我就一定能说出口!
手里翻转着那个半岛铁盒,上面两个搂在一起跳舞的小人。小人的后面有点疙瘩,我仔细瞅了瞅。男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然,女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魔。我心颤了一下,这么说,这字,是她老早就刻上去的。
她爱我么?她是真的爱我么?我问我自己问不出来。
车子在王朝酒店门口停下来,我抬起头来才知晓。我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
她怒视着我说:“去吧!去吧!去玩死你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