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见多识广的人小声说道:“那个男人,就是我们湖平市的副市长、公安局长邢达,女的,是这儿的老板娘!”
我则斜靠着,偷听偷看着他们的对话,莎织继续说:“邢大哥……我这个小庙,以后就要多多拜托您这尊大佛光耀了。”
“放心!老板娘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翡翠宫殿’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样,满意了吧?”邢达坚决说道。
柔和的音乐响起来,客人们纷纷上舞台跳舞,邢达向莎织抛了个眼色:“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莎织心领神会,跟着邢达缓缓起身。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驱使心中的郁闷,莎织刚走出了几步,突然猛回头过来看着我,我慌张着端起碗遮住脸吃了起来。莎织定定看我几秒后,我戴着墨镜和帽子,可能她看不出来我是谁,转头跟着邢达到舞台上跳起了双人舞。
我想过千种万种与她若是能再次相逢的场景,偏偏不会想到会这样再次见到她,心里的那一层相思的波浪成了苦涩的海浪涟漪泛开来。
过了好些日子,这些日子里,虹姐也经常约我吃饭,我总是找一些奇奇怪怪的借口拒绝了。
阿信说得对,我和虹姐、莎织这些人,有很大区别的,我们身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就像两株开在不同花盆里的花,由于土质和营养的不同,注定要成为两类人,无论把谁移植过去,都不会旺盛地成长。
虹姐约了我几次,见我无动于衷后,渐渐的,我见那个金融部的经理来接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周六,虹姐发了个短信给我:‘你好吗’。
‘嗯,你呢?’我回到。
‘谢谢你帮了子寒那么多,我想请你吃饭,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你是不是又讨厌我了?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做好饭在家等你。’我那颗坚决了好多天的心,动摇了起来。
我考虑了好几遍,算了,还是去参加另一个有意义的活动比较好。
这段时间,我每个月都拿出一点钱,捐给贫困儿童助学基金会,就是今早,基金会一个负责人打电话来告诉我,让我今天去参加一个贫困小学的捐助仪式。
到了之后,才发现今天到场人还真不少。那些捐钱多的,上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