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话题被霍燕辞接得，怎么感觉像是故意在抬杠呢。
她赶忙抢过话题：“私人飞机就没必要了，沉默成本太大了。诶，这个养老社区，你们是受邻居们委托搞的吗？”
杨晟道：“是，三元街，还有附近那些老城区都挺需要的，有了养老社区平台，老人有点病痛，儿女也能早点发现。”
霍燕辞又道：“那直接买个机器人，随时监控，不是更加好吗？既能实时掌握老人的身体状况，又能节省人力成本。”
他一脸认真地提出自己的建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让气氛变得越来越冷。
褚萤：“……”
她心里暗暗叫苦，有霍燕辞在这里，每一次话题都能被他冷掉，这交流简直没法愉快地进行下去了。
三人分开之后，褚萤特地给杨晟发了条信息，【不好意思啊，下次再请你吃饭。】
【？】
杨晟很快回复了消息，他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褚萤的意思。
【气氛冷掉了，下次再请回来。】
褚萤又补充道。
【没事，挺好的。】
褚萤看了眼信息，又转头对霍燕辞说：“你今天太没礼貌了，杨晟是我的客户。我们还要合作呢，你这样说话，下次见面我都臊得慌。”
霍燕辞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不礼貌了？他说一句，我接一句，冯谦都没有这待遇。”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更何况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怀好意。
褚萤道：“你那叫接话吗？噎死人不偿命。你没看到杨晟都被你弄得很尴尬了吗？”
霍燕辞：“……”
他抿着嘴不说话。
褚萤被他气死，“下次还是等客户走了你再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