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分的事情导致她气急上头了。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打算搬出来了,现在暂时没有落脚的地方。”钟语雪再次重复了一遍。

    “ok,当然可以,你搬过来吧。”白洛很随意道,“到时候萧然接你的时候,你记得提前跟我说一声……”

    钟语雪没有再纠正白洛的话,这些年她对萧然的死心塌地白洛一清二楚,她不指望现在短短几句话就让白洛改观。

    和白洛商量好接她的时间地点,白洛的声音又猛地拔高了,“你怎么在医院?”

    “我就知道萧然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你这次怎么说也要多晾他一段时间……”

    钟语雪她眨了眨眼睛,心脏酸涩不已,自她住院以来,白洛是第一个关心她的,“我没事,我只是现在想通了很多。”

    这一遭,何尝不是她的涅磐重生?

    白洛速度很快,半小时后就开车赶到了医院。

    即使医生建议再多留几日观察,但钟语雪还是坚持出院了。

    她现在迫切地想把家里属于自己的痕迹清除,一想到她和萧然的气息交融在一撞房子里,她就感到恶心。

    萧家别墅。

    时隔几日再次踏入别墅,钟语雪的心情却已经今非昔比。

    别墅很大,东西却不多,但摆放雅致清新,别有一番风格。萧然不爱钟语雪,甚至有些厌恶,因此他很少回家,家里的一切都是钟语雪布置的。

    可她亲手布置的家,却没有多少她自己的东西。

    钟语雪直奔最后一间杂物间。

    杂物间相比其他房间小了很多,里面却放着几副油画,油画色彩斑斓,光影交错,可见作画之人工地深厚。除此之外,还摆放着零零散散的画具。

    她轻轻摸着画,眼神复杂而怀念。

    没有人知道,钟语雪热爱画画如同爱着自己的生命,她曾有出国进修的机会,却为了爱情亲手放弃。她爱萧然视过爱自己的生命,以为自己的放弃能换来他的真心诚意,没想到却是一场偌大的笑话。

    所幸她并未完全放弃。

    和萧然结婚的这几年,只要有时间,她会钻研其他画家的画法,自己偷偷躲在杂物间的角落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