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仅仅是要羞辱她这么简单，他还要折磨她虐待她，精神和身体都要让她饱受折磨。
他看不得她舒坦。
这一遍，姜以初没在让她们用磨砂膏。
再用磨砂膏，她估计得脱一层皮。
这一次洗完，裴束依旧不满意。
又让她重洗了第三遍。
第四遍……
第五遍……
到后面，已经完全不用沐浴露。
姜以初泡在水里，像个行尸走肉。
那几个女佣觉得姜以初可怜，但是也不敢违抗裴束的命令，她们能被选过来办事，背景早就已经被调查干净，他们升斗小民，根本没有力气，跟堂堂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斗。
只能陪着姜以初走一走流程。
裴束要求，一定要把姜以初身上搓干净。
姜以初皮肤嫩，只擦一擦，就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们也省得做戏，让姜以初受苦了。
到了第八遍的时候，裴束终于没有再让姜以初重新洗。
几个人恭敬地退出了卧室。
姜以初裹着浴袍，十指被泡得发白，原本圆润如玉的指间，起了一层青白的褶皱。
她看着房间里的监控，仿佛透过监控，看监控那一头的人。
那边的人说话了：“生气了？”
姜以初没说话。
“不让你涨点教训，你记不住。”裴束玉质彬彬，冠冕堂皇。
“你想要我做什么？”
“离苏行霈那个男人远一点。好好待在家里，也别想着继续比赛。离婚，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寻死，我有一千一万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很想死，嫁给你这些年，我没有一天过得开心。过去我以为，要是这辈子不能跟你在一起，无法跟你一起携手到老，我一定会很遗憾。可是我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这么离谱。我为我曾经那么喜欢过你，感到后悔。”
姜以初操起了窗前柜台上的青花瓷瓶，大步走向监控器，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