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切。
她嘴唇嚅动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这……这……”
沈婆婆支支吾吾，搓着布满皱纹的手，“幼薇啊，你和这位……先生，认识？”
沈幼薇点点头，“婆婆，他是……以前见过几次的……”
她本想说“不太干净的人”，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一个熟人。”
严和歌轻笑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也让沈幼薇心里更加不安。
他挑了挑眉，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熟人？幼薇，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
沈婆婆一听这话，更慌了神了。
她一把抓住沈幼薇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幼薇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婆婆说实话，这人……这人是不是……”
她没把话说完整，但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沈幼薇轻轻拍了拍婆婆的手背，试图安抚她。
“婆婆，没事的，您别担心。我一会儿跟您解释。”
她转头看向严和歌，语气冷淡，“严先生，如果没事的话就请您离开，大团圆的日子您也不好打扰我们是吧？”
严和歌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沈幼薇，眼神在她脸上逡巡。
“幼薇，你长大了，也更漂亮了。”
他的语气带着轻佻，让沈幼薇感到很不舒服。
沈婆婆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虽然年纪大了，但也听得出严和歌话里的亲近之意。
她把沈幼薇护得更紧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幼薇是我孙女，别打我孙女的主意！”
严和歌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
“沈婆婆，我刚刚跟您已经说了，怎么抉择您应该心里有数。”
沈幼薇愣住了。
抉择？
严和歌为什么要让他们抉择，她没回来之前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婆婆……”
沈幼薇想问个究竟，却被沈婆婆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