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许不知道怎么办地抓住靳嘉霁的手。
“没事，这人否认得太快了，很有可能在假装，我们——”
消息的提示音打断了他的话，靳嘉霁看了一眼信息，是靳怀寒发来的，刚才他追踪到手机号的地址，就在京市隔壁。
方知许也看到了，眼睛微微睁大。
“嘉霁。”
靳嘉霁反握住方知许的手，安抚地握住，几秒内做下决定。
“知知，你跟黎教授说一声，我们现在开车过去。”
如果电话里那个人真的在假装的话，刚才他们的电话很有可能打草惊蛇，不马上赶过去确认，对方很有可能就跑了。
方知许也明白这点，急急忙忙给黎钦打了个电话请假，就和靳嘉霁冒着夜色开车赶往临市。
靳怀寒给的地址是个老小区的地址，靳嘉霁开了一夜，次日早上七点，抵达了小区门口。
清晨正是觉少老年人起早的时候，靳嘉霁和方知许眼下挂着黑眼圈靠近，看到许多在小区门口小广场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
看到他们这么一对相貌气质出众的年轻人走过来，几位爷爷奶奶都好奇地打量起来。
有位热情的奶奶见到方知许就觉亲切，方知许刚准备走过，就被她拉了一下。
“小姑娘，你们来我们小区干什么？我看你们不像是住在我们小区的人啊。”
有人搭话，方知许和靳嘉霁顺势把他们来找人的事情说了。
“什么，姓什么？”
老奶奶耳背，靳嘉霁和方知许重复了几遍。
那老奶奶便露出不明白的表情，“姓齐啊，我们小区没有姓齐的啊，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没有，方知许捏紧了手。
靳嘉霁牵住她，和老奶奶道谢：“您大概没听过，我们再问问。”
他们在小广场转了一圈，每位都挨个问了一遍，可是那些爷爷奶奶都不知道小区里是否有个齐婧妍。
一夜没睡，方知许眼睛更红，环顾四周，忽然道：“会不会是大哥的地址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