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立刻滚。”
姜昊铭声音低沉，浑身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季雨凝的双手在身侧握紧成拳，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在姜昊铭的面前却还是败下阵来。
僵持片刻后，季雨凝深吸一口气，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方知许。
她满脸不甘，随后在两人的目光中猛地转身，一把抓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名牌包，踩着高跟鞋，步伐急促地朝着餐厅门口走去。
鞋跟不断发出哒哒声，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走到门口时，季雨凝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她双眼怨毒，随后用力推开咖啡厅的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的街道中。
看着季雨凝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方知许的眉头越来越皱，思绪被搅得纷乱如麻。
仔细回想，其中实在有太多难以言说的怪异。
见方知许一直盯着季雨凝离开的方向，姜昊铭下意识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将方知许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看着方知许，眸里满是关切，目光在她身上细细扫过。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他皱着眉，语气不自觉的放柔起来。
方知许摇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姜昊铭，眼神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好奇，忍不住追问道：“我没事。不过，你怎么会在这？”
她眨眨眼，眼神中带着审视。
听到这个问题，姜昊铭几乎没有思索，直接脱口而出：“是冉冉给我发消息，说你在这和季雨凝见面，情况不太对劲，让我赶紧过来。收到消息，我就赶紧过来了。”
说这话时，他神色坦然，眼神里的诚恳让人几乎要深信不疑。
这个答案，实在是无可挑剔。
方知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狐疑。
她将手伸进口袋，掏出手机，解锁屏幕，手指在聊天记录中快速滑动。
果不其然，半小时前，江冉冉发来的消息静静躺在对话框里。
【知知，这女人不怀好意，我找了人去帮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