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不撒手那也只是块破石头!
以前一股脑喜欢的时候,她的喜欢可以忽略到一切瑕疵,就算是石头她也能当成宝石。
现在她放弃了,那他在她心里就什么都不是!
傅辞洲站在原地,周身逐渐裹上一层冰冷瘆人的寒霜。
讽刺的话语,如同千万把尖刀,狠狠往沈棠心头上扎——“到底是我耽误你,还是你早就迫不及待,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猛地走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日波澜不惊的俊脸已然失控。
“那个男人要是知道你离了婚一无所有,还会再看你一眼?有夫之妇都敢招惹,你觉得他接近你的目的会单纯吗?!傅太太这几年闲在家里,已经蠢到不懂外面的世界有多现实了?!”
沈棠真是被他的脑回路气笑了,漂亮的脸颊上氤氲着不耐,嘴倒是比以往任何时候还硬。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傅总操心了!”
她扭了扭被他攥紧的手,挣脱不开,索性就这么跟他对峙僵持着。
傅辞洲掀了掀眸,漠然的视线落在眼前倔强又嘴硬女人身上。
“没离婚之前,你还是傅太太,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我不介意让那个男人从京市消失!”
沈棠闭了闭眼,咬唇不甘示弱:“傅辞洲,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她很清楚,惹急了傅辞洲,他绝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哥哥刚来京圈还没站稳脚跟,傅辞洲只要一句话,就会让他在京圈寸步难行。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
傅辞洲脸色阴郁的松了手,顾虑到她头上的伤,没真跟她计较,直接转身出了主卧。
他一走,沈棠就跟抽空了力气一般,浑身无力把枕头扔回床上,抓着毯子闭眼睡觉。
一直到睡着,都没见傅辞洲回来。
只是隐隐感觉睡梦中有人把她温柔的搂了过去,熟悉的安全感,缓解了伤口带来的混沌痛感。
一夜无梦,沈棠醒来没看到身旁有人,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有些烦躁的起身洗漱。
答应了二哥今天要去公司接手工作,她换了套简约干练的浅粉色通勤套装,及膝包臀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