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站在祠堂外用帕子捂着嘴哭泣。
她不敢替儿子求情,又做不到冷眼旁观,只能站在这里等。
没多久,被嬷嬷搀扶赶来的叶老夫人捂着心肝闯了进来。
“别打了,别打了!你这是要打死玄儿吗?”
叶老夫人哎呦哎呦的进了门,站在门口的叶夫人像是找到主心骨般迅速扶着她的衣角进去。
“娘,你怎么来了?”叶丞相持家法的手停住,脸上的怒气未消,眼神不悦的瞪着妻子。
叶夫人缩着脖子往后躲了躲,不敢与其对视。
“我不来你就要少一个儿子了!”叶老夫人最是疼爱这个有才学的长孙。
哪怕叶清玄被皇上禁考三年,她依旧觉得这是叶家最有出息的孩子。
叶丞相咬着后槽牙,手里的家法握的更紧。
“少个儿子也好过沦为满京城的笑柄。娘,今天镇南王把罪证呈上,跪求皇上做主的时候,我简直无地自容!”
他想到同僚的目光,气呼呼的丢开家法,愤恨的跌坐在地。
“折子上没写谁是主谋,但是我们五家都受了罚,只要不是个瞎的都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这个孽子!”
叶老夫人让人看了叶清玄的伤,确定只是伤到皮肉才和儿子对峙。
“他才几岁?在外头受了委屈想着为自己争口气有什么打紧的?你作为他的父亲应该做的是替他出头、教他自立的法子,而不是在这种时候做严父!
以前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你爹让你在外头受过哪个女子的气?”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幼时何曾”
“哼!现在不是你上房揭瓦的时候了就忘了本!”
叶老夫人袒护孙子,毫不避讳的翻旧账。
谁年少轻狂的时候没犯过错?
叶丞相也不得不讪讪闭嘴。
“爹,算计颜缨的名声的确是我的错,我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她用一个手钏做局就能把我们五个的前程毁了,凭什么我们五个就要忍着。”
趴在长凳上的叶清玄破罐破摔,直接说出自己的不甘心。
“皇上罚颜将军一年俸禄,圣后却送了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