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也说过。
但同样的话，换成另一人后，却是不一样的回答。
“先生说笑了。”
顾君明拱了拱手：“若非有先生为我解惑，我可能也会趋于大势，若生来无根的浮萍那般随波逐流是我要多谢先生才是，何来嫌弃一说呢？”
“我也没做什么。”
应玉成笑容和善：“都是你个人的功劳。”
“你打算怎么做？”
问完姬沧紧接着说了一句：“可别告诉我这只是你一时兴趣的决定。”
“自然不会。”
顾君明转身望向泛起粼粼波光的大海，“北玄之所以被海水倒灌，是由于界海外的结界被破坏所引起。”
“我们首要做的，便是寻回那些散落在海底的镇海魔眼碎片，将其尽数归位，修复结界！届时，海水自会褪去，重现被淹没的陆面。”
“这片天地，其实并不完整。”
叶永真说了一个秘密，他背负双手，慢步向前，与顾君明并肩。
“据我所知，结界共有三重，是前人为了防止那些背叛者再度入侵而设下。”
这个秘密，知道的人无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了。
恰巧，叶永真便是其中之一。
“前两重结界还算完好。”
叶永真继续说：“严格来说，第三重也并未被破坏，只是运转的阵法缺少了一道工序，致使外面的海水，流回了我们这里。”
他指着前方的碧波海洋，眼眸变得深邃：“你们现在所见过的北玄，便是它最初的模样！”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
这片天地其实并不完整，他们现在所见到的，便是北玄最初的模样？
怎么听起来，感觉有点绕呢。
“叶师兄，照你的意思”
小青月蹙眉道：“五域，其实比我们想象中的更为辽阔？”
“具体我也不清楚。”
叶永真一脸的平静：“上古时期的事，谁又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