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荷脸上绽放出花一样灿烂的微笑这声誉不就赚回来了吗？
她双手继续按压了几下，示意人们保持安静。
“好，下一个问题。”慕容秋荷这次收起了账本，美目微凝：“我问你你们二人是亲身来到我们这接的差事，还是通过官牙介绍，在他人那接的？”
齐川试着回想了一下，没有犹豫：
“官牙。”
“哦？”慕容秋荷的语气透露出一丝耐人寻味：“你确定？”
通过她略微不善的眼神。
齐川可以看出，此刻他如果点头或者说是，必定免受不了一顿毒打。
可是改口的话，那剩下的钱便等同拱手相让。
该死！刚才还大言不惭说好义为民，现在又开始要挟上他了？
齐川握紧双拳，正打算肯定说出那个答案时，卫舟突然坐直了身子。
“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卫舟被打了一顿之后，眼神都变得清澈了不少。
“如果与此事相关，但说无妨。”
慕容秋荷十分大方的应许了。
一时间，她在人们心中的好感度飞速上涨。
看看，多么的通情达理啊！
“莫信仁是你们那边的人吗？”在说出这句话时，卫舟声音略显的暗哑。
“莫信仁。”慕容秋荷默念过一遍这个名字，回头看向负责管账的老姚头以及其他在场的正盟工作人员。
询问道：“近来官牙可有新增？”
“没有的慕容老大，还是之前那几个。”立马有人回应。
“好。”
慕容秋荷回正目光，淡淡地道：
“不是。”
这一刻，卫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尽管他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那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惶恐与不安仍旧透过喉咙，渗透到每个字眼当中，口中喃喃：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莫领事，不是你们的人？”
齐川呆若木鸡，“可他说是啊，他明明说过的。”
“得嘞，真相大明了！”
慕容秋荷双手一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