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老板,你是为什么,要亏本大甩卖?难道说,当真不想做生意了?”
灵芝母亲,搬了一把竹椅子,塞在宝盖的屁股下,说:“兄弟,你的腿,怎么回事?”
“大婶,大叔,你不认识我了?”
灵芝母亲望了一眠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断腿男人,问:“大兄弟,恕我眼瞎,我当真不认识你了。”
“唉!”宝盖吧了一口气,说:“两年之前,你们都认识我,叫我张副营长。现在的我,叫张宝盖,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东北汉子。”
“啊!你是张副营长?天啦!天啦!你怎么这个样子了呢?”灵芝母亲惊叫道:“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军官,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话,你可能成了我的女婿了呢。”
“大叔,大婶,你们家的灵芝,现在怎么样了?”
“王嫂,宝盖,你们两个人,到里边去说话,喝茶。”灵芝母亲说:“在这里说话,当真不太方便。”
灵芝父母店铺的货物,基本上甩卖完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货架子。
到了店铺后边的小厨房,灵芝母亲添上火,烧开水。灵芝母亲忽然哭着说:“你们两个,都不是外人,我实话实说,我们急急忙忙卖完货物,回乡下躲避飞来的横祸,起因就是灵芝。”
宝盖急忙问:“大婶,灵芝出了什么事吗?”
灵芝母亲压低声音,说:“张辉瓒被俘虏后,省里的鲁涤平主席,怀疑是他身边的人,送了情报给对方。凡属能接触到情报的人,统统被抓,关在新建县长堎那个监狱里,包括我家灵芝。”
“啊!”宝盖和王嫂,同声惊呼。
灵芝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唉!我家灵芝,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我们得到的消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都派人来了,正在审查每一个人。我怕就怕,我女儿灵芝,屈打成招。”
宝盖说:“这件事,只能怪我。当时,灵芝对我说,她只想做一个老师,或者做一个护士,教书育人,救死扶伤。”
“对了,大兄弟,去年冬天,灵芝回家过年,对我说了一句关于你的话,要我们转告你。”
“灵芝说了一句什么话?”
“灵芝说,张副营长是一条热血汉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