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迟了些,就给我吃了一顿苦的发麻的药膳,可真记仇。”
说话的功夫,主仆两人已经出了门,又要赶路了,谢酒儿到院子时,玄墨大师穿着一身灰白的褂子精神抖擞的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谢酒儿侧身行礼:“大师早。”
玄墨大师面色温和:“气色看着好了不少,药膳好好吃 看样子效果不错,出发吧!”
谢酒儿应声跟着往门外走,上了马车,欢歌就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声:“姑娘,我怎么觉得玄墨大师今日早上对你和蔼了不少,莫不是递过去的银两起了作用?”
谢酒儿点点头:“有可能是银子的作用,也有可能是老头子心情本来就好,说起来他心情好像一直不错,我没见他怎么说话面露忧思啊!”
欢歌想了想:“也是,看样子,玄墨大师虽然爱财,但道行还是很高深的。”
谢酒儿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马车已经摇摇晃晃的驶出了村子:“你呀,若是哪天别人说大师爱财,那肯定是你传出去的。”
欢歌连忙摇头,生怕造谣这顶帽子落在自己头上:“姑娘,你可别跟别人讲,我不会乱说的,万一哪天真有人传,那必定是大师又找别人要钱了,可不关我的事。”
主仆俩嘻嘻哈哈,不一会儿就没了说话的兴致,谢酒儿眯着眼小憩了会儿,一直到正午时分才被欢歌叫醒来。
萧瑾玉一路疯狂的赶路,赶到京城时,吴桓正百无聊赖的待在御书房的耳房里,对着一堆折子发呆,听到萧瑾玉回宫的消息,比自己大婚还高兴。
“皇上,您可算是来了,您再不回来,我就要跑路了。”
吴桓朝着萧瑾玉大看了一眼,发现他全须全尾的没受伤,就开始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萧瑾玉往椅子上一坐,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他表演,吴桓闹了一阵子,感觉有点尴尬,收了声:“咳咳,怎么这么安静。”
萧瑾玉轻笑了几声,倒也没笑话他浮夸的演技:“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
吴桓摇头:“要紧的事没有,仅有的那些都给你带过去了,剩下的这些奏折,臣瞅着没啥事,啰里吧嗦的烦死个人了。
不是外地官员想进京面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