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上一世的短暂缘分,这一世,他想要的更多,人总是这样,没有的时候想得到,得到之后便愈发贪心,想要的更多,更久。
萧瑾玉的人生没有哪一刻是静止的,他没有时间跟那些文人一样伤春悲秋,短暂的失神过后,和衣躺下休息,过不了几个时辰他又要赶路了。
谢酒儿跟着玄墨大师,如愿在玄墨老人家风烛残年的卖惨中奉上几两银子后临近夜晚住进了农家小院,吃上了热乎的饭菜。
当然,她的饭菜跟别人的是不一样的,欢歌灵一慕寒他们的饭菜香气四溢,谢酒儿的饭菜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苦涩。
“慕寒,我怎么感觉这药膳越来越难吃了,你是不是药草放多了,你要遵医嘱,不要乱炖啊!”
慕寒面不改色:“属下就是遵照玄墨大师的医嘱做的。”
谢酒儿痛苦的看着桌上的药膳:“那怎么越来越不好吃了。”
慕寒看了眼外面,小声道:“今晚的药膳大师让属下往里面多加了几味药材,属下觉得姑娘若是不想吃这么苦的药膳,或许可以给玄墨大师孝敬些银子。”
欢歌对玄墨大师这样的大人物非常敬重,听到慕寒意有所指的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姑娘,你看他,怎么能拿银子侮辱大师呢?
大师可是世外高人,哪里会在乎这些黄白之物,他这些话让大师听到了,怕是要生气的。”
谢酒儿看了眼急得直跺脚的欢歌,和慕寒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忍不住笑了:“你想多了,我觉得玄墨大师如果听到了,只会觉得慕寒有眼力见儿。”
欢歌有些迷糊了:“这怎么会呢?姑娘的意思是玄墨大师喜欢金银?可是,他是大师啊!”
慕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大师也要穿衣吃饭。”谢姑娘上哪儿寻来这么个傻妞,真费劲。
欢歌看着慕寒眼底毫不掩饰的鄙夷,等他出去后,忍不住抱怨道:“姑娘,这个慕寒脸可真大的,好端端的,他冲我发什么脾气。”
谢酒儿一边眯着眼艰难的吃着苦涩的药膳,一边问:“你既然觉得他对你态度有问题,刚刚人没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说。”
欢歌怒了努嘴:“他冷着一张脸我哪敢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