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哭的眼睛红肿的女人没有嫉妒,只有看透一切的绝望:“还是人家有脑子,我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旁边的人见她这般自暴自弃,赶忙安慰:“大家都一样,没上当受骗的是少数人,大多数人都上当了。
你可别钻牛角尖了,找个医馆好好调养身子,说不定明年你也就有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了。”
此时的西域,所有百姓都是懵懵的,有的还没从圣水中缓过神来,有些身体不舒服的,已经喝了好几副药了。
自从剿灭了往圣教后,萧瑾玉大概吩咐了几句,就带着谢酒儿上路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去之前的村子里接上一个人待了许久的欢歌,只是,谢酒儿答应乾护法,给囡囡做的手术算是没法做了。
眼下这情形,随着萧瑾玉身份的暴露,乾护法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找萧瑾玉谈条件,萧瑾玉一开始也没想着亮出身份,最后,都乱了套了,因着谢酒儿的身体,走的多少有些仓促。
萧瑾玉打算与玄墨大师来个中途会合,只是,还没走几天,情况就不太妙了。
穆岐像往常一样,在早饭时间过后,到谢酒儿的马车上请脉,马车内光线昏暗,他没看谢酒儿的脸色,但依旧从脉搏上看出些不对劲来。
然后让一旁伺候着的欢歌撩开车上的帘子,大吃一惊:“停车,停车。”
充当马夫的隐卫刚将马车停下来,在前面骑马的萧瑾玉就调转马头:“怎么了?”
穆岐从谢酒儿的马车上跳下来:“主子,谢姑娘怕是不大好了。”
萧瑾玉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沉沉的开口:“把话说不清楚,什么叫不大好了。”
穆岐吓得脸色惨白:“昨晚诊脉时脉像还没有变化,今早一看,谢姑娘嘴唇有些泛紫,脉搏也时有时无,应是毒发了。”
萧瑾玉心里咯噔一下,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话:“不是说总共有三个月的时间吗?这一个月都不到。”
穆岐踌躇再三:“主子,是坤护法言语中暗示你,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的,会不会……他故意骗你的。
他可能就是想让你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看着谢姑娘毒发身亡。”
萧瑾玉想起他死前不甘心,诅咒他和谢酒儿的模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