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被隐卫拉着,另一只手摸了摸胸口的锥子,还真让迦南给说中了,她刚刚是有机会下手的,可终究还是下不去手,甚至从一开始她就没想着将锥子拿出来。
谢酒儿被隐卫拉出去之前喊道:”萧瑾玉,人长一张嘴不光是用来吃饭的,还可以用来说话,有误会可以解释清楚。
你身为帝王,没有定罪,就关押我,你用的是权势,不是理法,这样的你,不值得人尊重。”
谢酒儿被关起来后,萧瑾玉才开始动作:“去,现在就将那个乾护法给我叫过来。”
隐卫恭恭敬敬的应了声,便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随后,又让人从谢酒儿在城外租的小院里将长生鼎带了过来,隐卫看着萧瑾玉的样子,有些担心:“主子,您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不舒服的,还是不要往屋里放了吧。
你要实在不放心,放属下的房子里?”
萧瑾玉目光冷的跟覆了一层寒冰一样:“朕做事,什么时候要一个侍卫质疑了。”
隐卫吓的吧唧一声跪在地上,连连请罪:“属下该死,请主子宽恕。”
“给五台山玄墨大师请来,要快,他们路上要快。”
萧瑾玉说完,往椅子上依靠,一脸倦意,隐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再也不敢多问一句,赶忙传信,让蓬莱那边的人动起来。
从五台山到西域,由东到西,不知道要走多久,真有个事,怕是指望不上的,但主子说了,他们也只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