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另嫁他人?”
谢酒儿见他阴晴不定,心想,这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动不动就翻脸,但还是挑重点信息说道:“今日你抢回来的这个东西很邪性,幸好东西到手了,不然,你就危险了。”
见谢酒儿说起正事,萧瑾玉才勉强压住毫无缘由的怒意:“所以,这个法器是用来对付我的?
我在来西域的路上,收到一封西域的信件,信中以我的玉佩有异为由引诱我前往西域。
我已经让人查过了,那封信是木拉提写的,结果他今日就死了,总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谢酒儿想起今日的木拉提:“当然不简单了,今日死去的应该是真正的木拉提,给你写信的是另一个人。”
萧瑾玉斩钉截铁:“不可能,一个人的字迹根本骗不了人,那封信就是木拉提写的。”
谢酒儿意味深长:“你也可以理解为给你写信的是另一个木拉提。”
萧瑾玉听完,疑窦丛生:“你话里有话,木拉提没死?”
谢酒儿正了正神色:“今日死去的木拉提才是真正的木拉提,但身为教主的木拉提,却是另一个昔日霸占着木拉提身体的人。”
萧瑾玉想起阿南,眼神幽深起来:“那个狐胡使臣阿南跟这件事有关系对吗?”
谢酒儿浅笑:“淡然,看来皇上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萧瑾玉想起吴桓给自己说的关于阿南的审讯结果:“这世上真有人能控制别人的思想?”
谢酒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是控制,是附身,一个人的灵魂附到另一个人身上,阿南是这样,木拉提也是这般。”
即便心里早有预料,真正得到答案的时候,萧瑾玉依旧难掩震惊:“所以,那个人想附身到我身上?”
谢酒儿嗯了声,面上闪过一抹痛恨:“他跟我说他要称霸中原,千秋万代,做真正的人皇。”
萧瑾玉从未见过谢酒儿露出这般痛恨又忌惮的眼神,半晌才问道:“他是谁?你们很熟?”
谢酒儿果断摇头,和他熟得是鸢儿,绝不是谢酒儿:“他叫迦南。”
“迦南。”
萧瑾玉嘀咕了一句,眉头一皱,显然想到了什么:“这个名字很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