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个季节,草长莺飞,春意盎然,现在过去刚刚好。
要不臣这就去安排?如今已是季春,再晚会儿就该到夏季了。”
萧瑾玉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朕没开玩笑,朕必须去西域,走之前,朕会将朝中那几个老油条子支出去,你好好守卫京师,这满朝文武,能让朕全身心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吴桓脸色僵了一瞬,他实在想不通:“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去西域呢?
西域不是大顺的疆域,你去那里我们如何保证你的龙体安康?”
萧瑾玉对此倒是满不在乎:“朕此去行踪自然是保密的,不会出事的,倒是京城这边,你要上点心。”
吴桓摇摇头:“恕臣实难从命,皇上,你绝对不可以去西域,大顺境内我们尚有把握,西域,变数太多了。
萧瑾玉抿了抿唇:“有些事情跟你说不明白,西域,有朕想要知道的秘密,不去西域走一遭,朕,寝食难安。”
吴桓有些不满的看着他:“有什么秘密?难道不是为了谢酒儿那个村姑吗?”
萧瑾玉有些诧异:“怎么这么说,谢酒儿不是……”
吴桓有些受伤的看着他:“皇上是不是想说,谢酒儿不是死了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萧瑾玉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在这个事事依靠自己的表弟面前露出讪讪的表情:“朕没这么问啊!你既然敢说,必定是查出了什么?”
吴桓干笑两声:“那臣就先谢过皇上了。”
萧瑾玉还在纳闷谢他干什么,吴桓又作死的大实话咕嘟咕嘟往外冒:“谢谢皇上没将臣当成彻头彻尾的傻子,那晚在立政殿看那宫女胆子大的厉害,皇上却没有任何不悦。
臣就很好奇,就连臣这个弟弟都不敢造次,当今,还有谁,敢在您的眼皮子下面无法无天。
果不其然,一查,就发现宫里前段时间住进去了一个女子,臣没有去查谢酒儿的死,但臣就是知道,除了她,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皇威,跟皇帝平起平坐。
皇上就不好奇那些大臣怎么突然敢替他们在宫里的女眷邀宠了吗?因为那天你对那个蒙面女子太过特殊俗,他们也想放手一搏。
凭什么名正言顺的妃子没有得到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