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力不从心,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依仗的只有昔日开国皇后的风光,前提是太上皇还没死透。
“你看着办吧!姑母老了,手中也没了权力,你父亲你也知道,他不善权谋,窦家,以后就要靠你掌舵了。”
面对曾经母亲只能小心翼翼巴结的姑母如今的态度,窦重华心里无疑是舒坦的。
可窦家这个掌舵人却十分的不好当。
“嗯,姑母放心,侄儿会见机行事的,我必定要窦家在夹缝中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窦重华透过门窗,看向远处,目光中满是坚定,他不比那些高门大户的纨绔公子哥差劲。
太上皇当政时期,他们窦家在京城也是煊赫一时,门庭若市,他凭什么要这般不人不鬼的活着。
路是走出来的,他窦重华不认命,只认自己。
“有你这句话,姑母就算是死也瞑目了,我嫁给太上皇多年,将咱们窦家从小门小户扶持到大顺最顶级的权贵,后来因为那个贱人又跌落云端,姑母好恨呢。
窦重华见窦氏眼眸泛红,失去理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姑母要保重身体,时辰不早了,侄儿该走了。”
窦氏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送窦重华出了别院:“姑母这里如今连一道可口的饭菜都没有,就不留你了,快回家去吧!
这一趟西域,走了好几个月,你父亲母亲也想你了。”
窦重华回头:“春寒料峭,外面风大,姑母留步。”说完,就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萧瑾玉忙完政事,由吴桓陪着在御花园溜达,看向别院的方向,眼神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吴桓当然知道萧瑾玉为什么想起了别院:“窦家那个长子已经从西域回来了,身上什么都没带,哪里像是去谈生意的,而且,身边的侍从少了一个,不知是死了还是去了别处?”
萧瑾玉讥笑:“是死是活有什么打紧的,本就是个不入流的东西,以为嫁出去一个女儿就可以改变家族命运吗?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给他机会,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吴桓见萧瑾玉这般轻视窦家,赶忙劝道:“陛下,这窦家虽上不得台面,但也不能仍有他们瞎折腾。
据说以前有位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