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人感觉十分踏实。
炕被羊粪烧的热呼呼的,往炕上一躺,身上搭着村民自制的羊毛毯子,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半睡半醒之间,谢酒儿听见欢歌喃喃自语:“唔,真舒服啊!”
一夜无梦到天明,谢酒儿醒来时,外面闹哄哄的似乎十分热闹,推开木门,朝外望去,院子外面的的小路上,一群孩童正在玩闹。
一群孩子围着一个正在高速旋转的千千(陀螺)玩的不亦乐乎,时不时的还传来一阵惊呼声。
几人起来时,村长媳妇已经为大家做好的热呼呼的早饭,吃着早饭,谢酒儿心情不大好:“今日是除夕,我们赶路是不是太凄凉了些,要不我们再出些银子,在村子里再待一日,你们觉得呢?”
欢歌高兴的差点就鼓掌了,灵一顿了顿:“我们从京城出发时,就连过年不远了,到了宁州主子都没停下,想来西域定是有急事让主子挂念,忧心不已。
就算今日除夕我们不上路,那明日大年初一也是要上路的,一来二去的,时间耽误了,但对大伙来说,区别应该不大。
所以,主子要是着急,我们直接赶路就是,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谢酒儿长叹一口气:“说的也是,除夕不上路,大年初一上路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你看一下地图,今晚我们在哪里落脚?”
灵一作为这一路上的总负责,对一路的行程早就研究好了:“再往下走,还有村庄,今晚,我们应该能找到落脚的地方,主子放心。”
欢歌在听到还要赶路时,脊背就跟断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谢酒儿一巴掌拍在她后背上:“收拾东西去,别撒懒了。”
欢歌撅着嘴:“是。”
说完,像被霜打的小草一样,蔫巴巴的进了屋,灵一使唤另一个隐卫叫上在索朗家过夜的另外两人,赶紧上路。
村长媳妇是个十分热情的老婆婆,听到几人除夕还要赶路,心下一阵不忍:“孩子们,别走了,在我们村过年吧!过完年再走,大过节的,你们赶路,家里人知道了,会伤心的。”
谢酒儿走过去拉了拉她枯瘦的手:“谢谢婆婆的款待,只是我们还有事,总是要走的,过完年还有过完年的事,实在不能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