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出来的,昨晚她唯唯诺诺端着饭菜过来时,我就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装的,看她走路的背影,应该多少会些拳脚功夫。”
谢酒儿借道:“昨夜我们到时已经那么晚了,店家却说他的儿子还在外面打猎,儿子打猎半夜都没回来,身为老父亲却没有半点慌张。”
灵一:“主子觉得这家客栈有猫腻?”
谢酒儿摇摇头:“暂时不好说,但那个老头和女人看着可不像是一家人,我今早下来时,看见那女人在老头面前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不该是儿媳对公公该有的态度。”
灵一:“会不会那个商人的珠宝不是被房客所偷,而是这个客栈。”
谢酒儿点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如果是房客的话,偷了东西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去存放,如果是店家就不一样了。”
灵一看了眼外面又飘起的大雪:“俩仨天内是走不了了闲着也是闲着,今夜属下便一探究竟。
不然,这店家不是正经生意人,我们住着也不踏实。”
谢酒儿走出厨房:“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怕哪天我们也着了道了。”
二人出来时,人群已经散了,大清早的大家填饱肚子又回房了,只有大胖子无助的坐在大堂里抱头痛哭,旁边站着几个不知是看热闹还是真心出主意的人:“你有这闲时间哭,还不如四处转转,说不定宝物就找着了呢?
你也真是的,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一个人上路,你看这客栈里,都是成群结队的,谁跟你一样,孤身一人带着金贵东西招摇过市啊!”
大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本来也是有仆人的,他路上生病了,病的很严重,我家里等的着急,我给他给了一笔钱让他原地养病,我自己就先动身了,谁知道会碰上这档子事。”
“你也是,财不外露的道理不明白啊!你的包裹又不大,你自己不说里面是珠宝,谁知道,说白了,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大嘴巴说出去才这样的,这次就当是长教训了。”
大胖子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什么我自己说出去的,我想起来了,昨夜一定是那穷酸兄弟俩故意引诱我说出自己的货物的,当时大堂里人不多,有没有可能东西就是他们偷的,我要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