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萃的。”
萧瑾玉从学堂窗户走过,听到里面朗朗的读书声,面上看着才舒缓了些。
“有几个出类拔萃的,大多数学子幼时不曾接触笔墨,没什么底子,一时半会儿的很难出成绩。”
院长思忖片刻,一五一十的将书院的情况告知。
“哦,底子好的大概多大了?”
萧瑾玉听着书院的情况,只觉得闹心,虽然是大顺的第二位皇帝,但他接手的大顺满目疮痍,无论怎么努力,有些事情都需要历经时间的沉淀,太让人着急了。
“底子好的,其他几个都十一二岁了,前两日倒是来了个六岁的孩童,学识极好,他是整个书院底子最好的,年纪也是最小的,很有天赋。”
难得见战战兢兢的院长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截子话夸一个小孩子,萧瑾玉被勾起了好奇心:“哦,把他加来看看。”
“是。”说完,就蹬着小碎步急吼吼的找人去了。
不一会儿,又沿着屋檐下的走廊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小童,一路小跑跟着院长来到萧瑾玉面前:“启禀皇上,这是程勉,前几日才入学。”
说完,侧身退至一边,谢酒儿低头望去,顿时乐了:“家宝。”
家宝看见谢酒儿抿着嘴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的给萧瑾玉行礼:“程勉参见皇上。”
说话的功夫,结结实实的跪在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起来吧!小小年纪从容不迫,确实不错,长大了想做什么?”
萧瑾玉见这么小的孩子见了他不怯场,不卑不亢,心里这才觉得舒坦些,若是大顺能多几个这样的孩子,何愁不能富强。
“我要推理断案,为喊冤入狱的人伸冤。”
家宝眼睛红红的,突然委屈巴巴的,但声音依然洪亮。
“你……家出事了?”
萧瑾玉眯了眯眼,这小孩心眼子还不少呢,第一次面圣就叫冤。
“家父钱塘司马程知礼前两日含冤入狱,父亲两袖清风,从不曾搜刮民脂民膏,请皇上圣裁。”
小小的人儿一脸严肃,说着不属于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成熟话语。
“你是程知礼的儿子?”
萧瑾玉对钱塘司马程知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