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你到旁边坐着休息一下。”
谢酒儿说着,接过妇人手里的酱菜,自己鼓鼓囊囊的抱了个满怀。
“谢谢姑娘,我上不来气了。”
妇人见谢酒儿已经接过了自己的东西,也不再矫情,三两步走过去,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来休息。
倒是家宝,手里还抱着几个胡饼,认认真真的站在那里排队。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就顺利上船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大多数人已经过完了站在甲板上看风景的瘾,这会儿启航后都老老实实的回屋躺尸了。
谢酒儿坐在窗前,开始仔细研究针灸,研究怎么害人,隔壁房间的家宝拿着爹爹走前留给他的书一板一眼的在那里读书。
船舱里大多数没有买单间的大老爷们儿叽里咕噜开始天南地北的吹牛,开心或者忧愁,在此刻,至少大家都暂时忘掉了烦恼。
经过十来天快马加鞭的赶路,萧瑾玉一行人已经到了钱塘:“去查一下十一天前宁州的客船什么时候到码头?”
穆青拱手:“是,主子。”
随后,穆青派人去打听消息,自己在萧瑾玉安顿到客栈后,出去找宅子,主子这次来估计会逗留很久,天天住客栈太扎眼了,人来人往的也太吵了。
“宁州距离钱塘比京城要远,主子说的那趟客船要五日之后才能到达钱塘码头。”
出去打听客船的人在穆青出去不久就回到了客栈。
“嗯,知道了,下去吧!”
萧瑾玉打发走隐卫,一个人在昏暗的客房里休息了大半日,连日赶路,一路奔波,他也有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出去不到半天,穆青豪横的甩出一沓银票,在钱塘相对比较好的地段租到一套二进院的宅子,接着就是劈里啪啦的一通收拾。
“主子,宅子已经收拾妥当了,今晚就可以搬过去住了。”穆青风风火火的忙完回到客栈时,萧瑾玉刚好在用晚饭了。
“嗯,一会儿动身,明日一早你们就去打探一下钱塘能排的上号的大小官员的事情,朕倒要看看他们给百姓到底留了个什么印象。”
萧瑾玉用过饭,起身去新居时,对着一众隐卫吩咐道。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