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玉闻言,面上一片讽刺:“他处处包庇窦氏,朕毫不怀疑他就是死了,也不会让朕舒坦。”
吴桓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皇上担心太上皇会将兵符给窦氏?”
萧瑾玉面露鄙夷:“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他心中还有家国大义吗?不过就是个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懦夫罢了。”
吴桓沉默一瞬又道:“可皇上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突然就不忍了,其实,想收回兵权,不止打仗这一条,皇上知道的。”
萧瑾玉不想多说:“以后再说,好了,回去准备吧!”
吴桓:“是。”
没想到,有一日,皇上也有不想告诉他的事情,以前,他们兄弟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吴桓走后,冯良神色慌张的走了过来,萧瑾玉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冯良战战兢兢:“陛下,方才打扫的太监说陛下的玉佩流血了。”
萧瑾玉眉头一蹙:“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玉佩又不是活的,怎会流血?”
冯良哆哆嗦嗦赶紧跪下:“奴才不敢欺瞒陛下,陛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萧瑾玉大步向前走去,到了寝宫,里面两个太监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当今天子的贴身佩饰浸出血迹,属实不详,也不知帝王盛怒之下,他们是否都会殒命。
冯良赶忙过去拿起那个装玉佩的小匣子:“陛下,在这里,今日早上打扫的太监发现的端倪。”
萧瑾玉低头看向地上的太监:“玉佩在匣子里放着,你好端端的打开它作甚?”
太监听的天子带着怒气的声音,吓得浑身发颤:“启禀陛下,奴才昨日擦博古的时候,发现这个小木匣底下有一层血迹,就赶紧擦掉了,谁知今日打扫时发现又有血迹,心下疑惑,打开一开,原本莹白的玉佩变的一边赤红,心下大惊,这才禀告了大总管。”
萧瑾玉看向冯良,冯良赶忙回应:“正是如此。”
见状,萧瑾玉准备从匣子里取出玉佩,冯良眼疾手快,拿匣子的手赶忙错开:“陛下,为龙体着想,不如我们先请太医过来检查,这玉佩虽变色,但奴才闻着并无血腥,这万一不是血迹是毒就不好了。”
萧瑾玉往龙床上一坐:“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