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与人结怨,不知道谁会下重金对我们下手,请司马大人务必要查清楚,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追杀。”
谢酒儿想起刚才的画面,心有余悸。
“放心,进了我宁州府衙的大牢,他总要吐出点什么才行。”司马说完,拱了拱手,就快速的朝着府衙走去。
院长和书院的几人见谢无恙没事,也总算是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匆匆告辞,包括谢无恙,和郑清、张生二人一起跟着院长一起回了书院。
周氏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无恙离开,谢酒儿见她面上满是惶恐:“娘,人已经抓住了,不会有事了,放心吧!”
周氏抓着谢酒儿的手:“娘怎么能放心,差一点,就差一点,娘就见不到你们俩了,好险。”
这一折腾,已经到半夜了,谢酒儿示意,苏苏立马拉着周氏往屋里走,大扬小六子他们见没事了,也赶紧回屋继续补觉,这一折腾,明天肯定是很痛苦了。
次日一早,众人蔫蔫的起来,苏苏煮菜的速度略显生疏,没了往日的干练娴熟,小六子也失去了往日的欢脱,一板一眼的招待客人,周氏强撑着忙上忙下,谢酒儿还好,反正以前也习惯了熬夜,哪里忙就往哪里凑。
“咦,今天这气氛不对,小六子怎么蔫不拉几的,我说老板娘,小六子这么勤快,你不会是克扣人家的工钱了吧!”
店里的一位老主顾,看着小六子耷拉着脑袋,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开始替他讨要工钱。
被冤枉的周氏顶着一对青眼圈没精打采的转身,看的客人一愣一愣的:“哎,一个两个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周氏有气无力:“我可没有克扣他的工钱,昨天夜里家里遭了贼,我们都没休息好,哎,累死了。”
店里的客人听了,这才将谢酒儿一家挨个儿的看了一遍,这一看就直接乐了:“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老板们辛苦了。”
另一人赶忙接茬:“这老板生意好,人也辛苦,真是什么钱都不好挣啊!”
“可不嘛!”
谢无恙一夜惊魂未定,当天夜里就发起了低烧,第二天直接卧床了,熬到下午,好不容易有些精气神了,就跟书院告了假,回了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