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艾虎并没有惊讶。
没等展昭开口，艾虎就问：“展大哥，你是不是察觉到我今天不对劲？”
展昭微点了点头：“那个犯人跟你认识？”
艾虎深深吸了口气又呼出，小小嗯了一声，道：“他左眼上那道疤，是我划伤的。”
“你跟他交过手。”
“嗯，但应该不算交手，那是我十二岁时候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艾虎的手指紧紧交缠扣着，谁都能看出她内心的慌张，展昭手搭上艾虎的手：“都过去了，别怕。”
感受到手上温暖的触感艾虎找回了状态，向展昭诉说起那段曾经让她噩梦连连的往事。
那年艾虎十二岁，也是她下山的第一个年头，凭着一手刀法和到处惩恶扬善的事迹在百姓中得到了非常不错的口碑，都说她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本事，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绝世高手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艾虎这个刚刚踏进江湖的小孩。
那次追杀通缉要犯，艾虎救下了一个书生，为了保护书生安全离开，艾虎单独和犯人周旋，可她的武功远远抵不过面前这个人，她还是太弱了！
男人自报家门自己叫卫峰，还悠然自得说出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刺激艾虎拼命进攻想杀了他。
艾虎又一招向卫峰击出，却被对方轻松钳制，动弹不得。
卫峰眼睛向艾虎的喉间看去，然后笑道：“你是个女的？”
艾虎顿时心中一惊，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卫峰压制在地上。
那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在艾虎手上到处游走，力量过于悬殊，艾虎再怎么死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眼前是这该死的人恶心的笑脸，身上的腰带好像也被扯掉了。
在恐慌和无助下，艾虎摸到了碎片一样的东西，想也不想就朝卫峰的脸上挥去。
卫峰痛叫一声，捂着左眼站起来，放下手时发现掌心汇集了一滩血，左眼被碎片划出一道很深的裂口，伤口在不断流血，从眼下流到脸上，、再到脸和下巴，最后一滴滴落在地上。
艾虎看着胸前已经被扯开的衣襟，心中充满了害怕，若是刚才没有摸到那枚碎片，那么她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