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喜欢都是无用。”
肖岑听了这话既觉得合理又觉得很不正常,这是在打哑谜吗?
能跟着小渔一起出来玩的人屈指可数,可何苦梁期只是个生物学老师,对于小渔这种艺术绘画专业根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行业。
要说怕挂科影响学分,但也不至于一个公选课会给人布置那么多的作业。
可是更细节的他不敢多想。
因为有时候窗户纸被打破,一切就很难恢复到原样。
“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喜欢你。”
梁期淡淡地勾唇笑,“看来下次得带个帽子和口罩,不然总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这话一出,肖岑和姜渔都笑了。
肖岑连忙说,“这猴子哪能和老师相提并论。”
“猿猴类生物是人类的祖先,严谨来说我并未说错,只是把自己比作动物园观赏的动物确实有几分自嘲。”
“长得好看避免不了这些。”肖岑直接说,“小渔之前在初中高中,回家时我都陪她一起,送她到家之后我才会离开。”
“那时街边上其实有很多染着黄毛的社会青年故意盯着小渔,但是有我在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姜渔也回忆起初中和高中的情况,“那时我们还一起去练了跆拳道,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肖岑也道,“这个社会变态和边缘型人格很多,与其等待幸运,不如自己强大起来,在危险的时候还能够自救。”
“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因此她被你说服同意我也去练跆拳道。”姜渔记得袁渔是不愿意的,可奈何妈妈催促的厉害,加之肖岑也很耐心地带着她,因此袁渔虽然长得很漂亮但没有遇见什么不好的事情。
梁期又是插不上任何话,只是觉得肖岑在小鱼儿的记忆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而那些位置当他没有出现的时候都是必要的。
“这话是对的,长得漂亮容易被人盯上。”就像是他这样的人。
算是社会隐藏危险分子。
梁期对于自己的定位从来都很坦诚,他不是大善人也不是辛勤的园丁,他也许才是花园里的害虫,趁着园丁不注意的时候扯断新生的植物幼嫩的芽,亦或者是将弱小需要人保护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