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子赵弘安见姜远与齐王不愿交人,此时也不好明抢,便道:“将那白锦泽押上来,本宫问他几句话。”
姜远答道:“白锦泽双腿已断,昏迷不醒。”
赵弘安笑道:“如此重要的人犯,可千万别死了。”
“周左,去查看一下。”赵弘安向身边的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
那叫周左的护卫快步走近鹤留湾老兵面前,却被老兵们阻了去路。
周左是东宫六率之左率统领,岂会将这些乞丐一样的家丁护卫放眼里,见得被拦住就要发怒。
鹤留湾的老兵眼神如出鞘的利剑,瞪着周左,那股从骨子里渗出的杀意,竟让周左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姜远一挥手,道:“让周护卫查看!”
鹤留湾的老兵听得姜远之令,这才闪开一条路来,但眼睛却不死死的盯着周左察看马背上的白锦泽。
周左伸出一只手搭在白锦泽的脖子上,似是探脉搏,但实则用上了内劲,一只手指使劲在白锦泽的喉节下方一戳。
昏迷的白锦泽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声息。
“你做甚!”文益收一直盯着周左,见得周左下手,怒然喝道。
“呵呵,这位兄弟勿慌,我只是查看犯人是否还活着。”周左不慌不忙的笑道。
文益收伸出一根手指,在白锦泽的鼻子下探了探,果然还有呼吸,这才收了怒气。
周左回到太子身前,微点了点头,赵弘安便道:“刚才我的护卫查看过了,人犯还活着。既然你等执意要押回犯人,那本宫也省了许多麻烦。”
“本宫还要前去剿杀白家余党,已耽搁了许久了!”赵弘安对前头的尉迟耀祖道:“尉迟将军,行进!”
“恭送太子殿下,愿太子殿下旗开得胜!”
姜远与赵祈佑侧身让开道路。
“丰邑侯,听闻你下月乔迁,到时莫忘记请本宫去喝上一杯喜酒。”
赵弘安上了车驾,像挥别老友一样,与姜远告别。
太子车驾后是一辆板车,白翰文的身体与脑袋摆得整整齐齐。
两万人马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从姜远等人身边全部走过去。
待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