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臣要参那肃南伯眷养私兵,意图谋反!”
鸿帝闻言龙目大睁,盯着赵弘安道:“你从何而知?!”
赵弘安抬头与鸿帝对神,眼神清澈:“儿臣得知此事也是凑巧。皆因二弟的盐业总司而起。”
鸿帝不动声色,问道:“这事又与齐王有什么关系!”
赵弘安一副兄弟情深的表情,道:
“儿臣听闻二弟与丰邑侯的盐业总司,所产之盐被人下了毒,要陷害二弟与丰邑侯!儿臣听闻此事异常愤怒,二弟与丰邑侯尽心为民,却遭他人故意陷害,简直丧尽天良!儿臣身为太子,定然要替二弟查清此事!”
“你到是与齐王兄弟情深,难得啊!那与白翰文眷养私兵又有何关系?”鸿帝感慨一句,继续问道。
“儿臣根据蛛丝马迹,不但查出陷害二弟与丰邑侯之人是白翰文的长子白锦泽,还顺藤摸瓜,无意中查出白翰文眷养私兵,私造兵械!”
鸿帝心中又是一声叹息,目光停在赵弘安的脸上,暗道这个长子倒是果断狠决,实是与他相极。
帝王该有的狠辣果断,赵弘安身上都有。
鸿帝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为何他就不能等自己殡天后顺继呢,这般着急又是为哪般啊,何苦呢。
鸿帝既欣慰又担忧,欣慰赵弘安的果决,又担忧赵弘安若是上得大位,以他这般狠辣的性格,他那些兄弟姐们,可能会一个不剩。
鸿帝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残,虽然鸿帝二十二年前干过,但他不希望这等事,发生在他的儿子们身上。
即然赵弘安在演戏,鸿帝也陪他演:“那以太子之见,该如何?”
“叛逆者诛!”赵弘安沉声道。
“那你可有实证?可又知那白翰文在何处藏兵!”鸿帝淡声问道。
赵弘安见鸿帝一直都是淡然的模样,也不发怒,也不震惊,只得硬得头皮道:“儿臣命人日夜追查,终于查到白翰文藏兵于肃江县桐山毛竹坪!”
“即如此,传朕旨意,让尉迟愚派二万右卫军交于尉迟耀祖,前去捉拿白翰文!”
赵弘安一听,让尉迟耀祖前往那怎么行,万一被尉迟耀祖捉了个活的,那不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