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蒋大人这是看不起我!何需我等五人齐上,区区贼人,金某一人独往便行!”金钟哈哈笑着,又回头对那四人道:
“各位兄弟,为我掠阵,看我如何擒拿贼人!
余下四人中的中年道人一甩拂尘,打了个稽首:“金道友出马,已是万无一失。”
其他三人也是纷纷点头,对金钟一顿夸赞,又彼此互相吹捧一番,仿若已然将姜远等人擒住。
唯有那癞头汉子垂眸不语,他一眼就认出了楼上那三人之中的姜远。
这哪是什么贼人,这特么的是货真价实的丰邑侯!
这是作死的节奏啊,白家给的那点供奉,杀杀一般人倒是还行,去杀一个侯爷,这是不要命了?
姜远在楼下看得那五个江湖客互相吹嘘,骂道:“吹你娘的老屁股!有种就上来打过!”
金钟闻言大怒:“兀!那贼人休得口吐污言!我这就来会你!”
那癞头汉子本想悄悄拉一把金钟,但却眼珠一转,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心中暗忖,你要找死便去吧,老子找个机会溜了,白家那点钱还不够卖命的。
癞头汉子这般想着,又朝楼上看去,正好与姜远扫过来的目光对上,顿时心中一惊。
他想起在鹤留湾被吊在工棚中,被尖利的竹竿捅的惨痛经历,越发打定了要开溜的主意。
鹤留湾的那些凶悍之徒下起手来,比江湖人更狠。
姜远也认出了那癞头汉子,这不就是那自称血煞人屠的秃头么,当日在鹤留湾被文益收等老兵用竹刺给捅惨了。
姜远朝血煞人屠露齿一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吓了秃头汉子一大跳。
“诸位兄弟,区区贼人,有金大哥出马便手到擒来,兄弟我肚子窜稀,先去解个手!”
血煞人屠捂着肚子,一副要拉稀的模样,其他四人皆是一脸嫌弃,理也不理他。
血煞人屠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你们要找死就去死,老子先闪了。
血煞人屠捂着肚子出了客栈,转到无人之处拔腿狂奔而去,连存在白府的家当都不要了。
也就是这般,血煞人屠捡回一条命来。
再说客栈中,那金钟见得姜远嚣张无比,排开堵在